面对面。

此刻的方梦羽，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地，虽然，面容依旧姣好、美丽，可整个人怨毒、害怕、惊恐、满脸泪水，倒是失去了原本的风华。

“交出师尊的咒印之源，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苏轩开口道，声音淡淡的。

方梦羽的颤抖更加厉害了。

继而，方梦羽抬起头，畏惧怨毒的看了苏轩一眼，然后，朝着远处的顾皇炽看去，大声道：“皇炽！！！！！我还是爱你的，我当年也是被逼无奈，你真的要看我死吗？我后悔了。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就让我用后半生去弥补你。皇炽，求你了......”

顾皇炽神色复杂，复杂极了。

幽幽的盯着方梦羽。

盯着这个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

此刻，却是莫名的释怀了。

如果方梦羽什么都不哀求。

如果方梦羽此刻，还是有自尊的，有尊严的只求一死。

也许，他顾皇炽，不会释怀。

可偏偏......

他释怀了。

眼前的方梦羽，和自己记忆中的，或者说，自己心目中的方梦羽，压根不是一个人。

“梦羽，造化弄人，输了要认，一如当年我被废掉、和死狗一样被撵出纪元城一般，今日，你和顾皇晋输了，你也得认，梦羽，一路走好。”顾皇炽盯着方梦羽，凝声道。

此话一出，苏轩松了口气，还真害怕师尊下不定决心呢。

“不！！！！！！顾皇炽，你个废物，你真要我方梦羽去死？你真要见死不救？顾皇炽，啊啊啊......我恨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哈哈哈......咒印之源，我就是不拿出来，死都不拿出来，你这一生，都伴随咒印加身吧，哈哈哈哈......”方梦羽绝望了，怨毒到了极点，浑身都充斥煞气，整个人走火入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