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个故事都讲完,丹洄又用指尖敲上了铝罐,然后看向外面,夜已经深了,车辆也半天不见来一辆:“嗯,说完了。”
察言观色·汤方瑶觉得气氛不合适,决定改一改:“所以故事的中心思想就是日子还是要过的?”
丹洄:“……”
撇了一眼汤方瑶,丹洄用指尖拾起自己的铝罐碰撞上汤方瑶面前的铝罐,轻叹:“主人是不是还要夸夸狗子?”
不知道这狗脑是什么构造?算了,能听得懂人话,也不强求。
“那我叉叉腰。”汤方瑶有点小骄傲要上头了,拿起铝罐,还不忘纠正,“洄洄,你刚刚的主语和宾语应该调过来放。”
故事可以乱来,主仆关系不能搞错。
“你这语文水平分得清楚主谓宾吗?”丹洄要不是顾着形象,当场就能翻个白眼,看了看旁边充当背景板的陶桃,点名,“桃子你来分析一下语境。”
“我不。”陶桃直接拒绝,“这一题跳过。”
以及这种按照旁观者上的点名方式极其不可取!
好气,丹洄把剩下的最后一口果酒饮尽,一条是狗,第二条还是狗,反正都不是好朋友。
不过讲故事又不是为了看反应,有的时候讲一件事只是单纯的讲一件事。
……
夜深,月亮已经沉下了大半,阳台上没有了人影,还剩了三个酒罐子东倒西歪。
但是躺在了床上的丹洄却一丝睡意都没有,酒精度数太低,没上头,结果就是失眠了,或者还有别的原因。
而左边躺着的汤方瑶抱稳了被子蜷缩起来,右边的陶桃侧身朝外睡得正香,中间的自己……算了吧,丹洄第数不清次睁眼,又强迫自己闭上。
从数羊到人生哲学,甚至把这几年的事情都回忆得七七八八,但还是一丝睡意都没有,丹洄觉得自己再不入睡可能什么丧心病狂的念头都要来了。
毕竟是一大把年纪的中年妇女,所以自己接下来是应该深夜买醉还是找人谈心?
买醉没法买,大半夜的出去想想就……不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