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说的是我妻子的事情，阁下为何提这些？” </p>

“本座提此事，不过好让你知道，你那亡妻命丧谁手，别到最后连个讨债的人也寻不到。” </p>

说罢便是再也没有出声，傅清言怔愣在原处，不多时，便是听见脚步声轻轻传来。 </p>

楚瑶依旧是走失时的那件衣裳，傅清言记得自杨风下葬之后，她很久不曾穿过，却偏是在与他言语缓和的那一日穿上，那时候他便觉得不对，却还是没能阻挡她离开。 </p>

“楚瑶。”傅清言伸出的手骤然停在半路，那女子空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毫无生气。 </p>

他忽而想起有一日对弈，杨风险胜一局后，眉宇之间尽是得意之色，而后便谈及了与楚瑶的婚事。 </p>

“她话不多，可一双眼睛却是生的灵动，我也最是喜欢她那双眼睛。” </p>

“杨风？”她伸出手，渐渐摸索过来，在触及傅清言脸上之后，便轻轻收了回去。 </p>

“楚瑶......我是傅清言。” </p>

他抓住楚瑶的手，而对方却只是动作一顿便挣扎起来。 </p>

“傅清言，你还嫌害我不够吗？我已经死了，你为何还不放过我，你要折磨我到何时？” </p>

傅清言放开她，看她跌倒在地正欲扶她，却见黑雾中出来两人，拉扯着将她带走。 </p>

“善恶轮回终有因果，傅清言，你害我夫君身死，令他满门不留一个活口，我且看着，看这上天，何时会报应到你身上。” </p>

她话音刚落，黑雾便是散尽，傅清言想要伸手去抓，却只触到冷硬的镜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