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红影抬起头看过去，又下意识的将自己裹在披风里，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

“娘，您没事吧？”

“娘没事，”五夫人说：“是娘对不起你们兄妹俩。”

“娘没有对不起我们兄妹，是我自己没用，救不出娘，还......”方红影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水若兰，你这个贱、妇，你敢伙同外人，割我女儿的舌、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大夫人眼角看见方老爷来了，张嘴就喊。

方老爷不知道真相，只听说方信衡带着外人闯进了后院，还要对付大夫人和自己的嫡女，顿时就火了，带着家里的下人就过来了。

再听到大夫人这么一喊，视线往方玉柔那里一看，果然见到方玉柔被两个男人压着，满嘴都是血，地上还有一块血肉......他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大。

“方信衡，你这个孽、种！你敢对柔儿下毒手？我......我弄死你这个小贱、种！”

他提着马鞭就冲过来想要抽方信衡。

方老爷年轻的时候，也是练过一段时间的，他好、色，下手又毒，腰上常年别着一根马鞭，打下人打丫头婆子，打自己的女人，也打儿女，方家的人，没有不怕他的鞭、子的。

方信衡和方红影更是从来都不敢反抗他。

但这一次，方信衡躲开了他的打，又一步跨上前，抓住了他的鞭、子。

“我是小、贱、种，那你是什么，老、贱、种吗？”方信衡恨恨的盯着方老爷：“你的正房夫人和女儿是宝贝，就可以随便污蔑我娘和我妹妹？就可以想要将我娘溺死在井里，将我妹妹送给黄老爷凌、辱？”

“你那么偏爱你的大夫人和嫡女，那你当初接我娘进府做什么？你生我们兄妹做什么？”

“贱、种？我看你也不是老贱、种，你就是个老、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