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见迟清洛的衣领往内翻了，便顺手轻轻地整理了下，而后轻声：“所以很多事情，不要太强求。”

迟清洛静默了许久，才仰着小脸瞪他。

“你现在就说不要强求啦，当初得知我会消失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害怕，怎么不用现在这套说法劝你自己呢？”

听言，秦衍一顿。

“那能一样？”

“一样呀，万事有缘法呀。”

“不。”

秦衍摇头，否认了她：“万事有缘法，但我认定你之后，就已经超越了缘法。”

“那如果我当时真的消失了，你找不到我了，你会怎么办？”

“我会一直找，直到找到你为止。”

“如果一直找不到呢？”

“那就找到我老，找到我死，找到找不到为止。”

总之，大概率意思就是不可能放弃的，除了生死可以阻挡他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可以阻挡到秦衍朝她前进的脚步。

“老公，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肉麻的人？”迟清洛心里甜得跟喝了蜜般，“我以前看书的时候，感觉你好冷呀，所以一开始追你的时候才那么没脸没皮~”

“那本书......”秦衍喉结滚了滚：“我能看看么？”

“可以呀，不对，不行！”迟清洛原本答应得很快，反正就是本小说而已，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看的，可是转念一想，又马上拒绝了他的要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