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莫雪然没怎么去注意后面的事情，所以听见迟父的询问之后，还有些不明所以。

“人不是在后......”

一句话都没有讲完，莫雪然也跟迟晟言一样看到了空荡荡的后座，她的脸色由晴转阴，由粉转白，最后变得青白青白的，嘴唇哆嗦着。

“怎，怎么回事？”

她猛地起身想去扒拉后座，可此时的后座什么都没有，只剩下空气。

“人呢？人去哪儿了？”

才刚失而复得，这会儿又逢遭大变，莫雪然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是紧张的，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后座爬去，直接被迟晟言给按住。

“然儿，你冷静点！”

莫雪然瞳孔瞪大：“冷静？冷静什么？我女儿都躺了一年多了，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现在又消失在我眼前？不，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就是我的幻觉？我的洛洛就没有回来过，对不对？”

“不是！”迟晟言生怕她情绪会崩溃，只能按着她耐心地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们的女儿确实回来了，你现在冷静点。”

“不，我不能冷静，她回来了为什么我连人都没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对吗？”

“然儿，你......”

迟晟言刚想说什么，后面响起了车子按喇叭的声音，迟晟言这才发现红绿灯的时间已经过了。

他不好挡在这里，只能赶紧开着车往前，而边上的莫雪然却是拿出手机给迟溪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