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了点她挺翘的小鼻子。“你都这么说了，哀家自然会替你保守秘密。”

“那作为回报，让婉婉给您把腿治好吧？成天拄着拐杖多不方便！”

太后嘴角的笑容僵了僵，叹了口气，“哀家年纪大了，这点小毛小病很正常，就不必费心思了。”

苏婉婉不多问，看来太后的腿疾是心病。

秦嬷嬷这时候也从坤华宫回来了，意外的，皇后也跟着一起。

“儿臣见过母后，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皇后一身素锦，端庄沉稳，身上散发着檀香的香气，整个人的气息都无比平和。

苏婉婉没多看她，而是将目光聚焦在皇后身侧的碧春身上。

这就是罪魁祸首，只是不知道碧春的所作所为中有没有皇后的参与？

自打上回风墨矜和齐飞燕的事后，皇后的不问世事的清流人设在她心中就彻底崩了。

越是装得像，越是心思深！

“越贵妃犯了疯病，哀家问了太医，多半还是能治好的，你们同为服侍皇上的人，应当多多扶持照料，明白吗？”太后掀起眼皮子，懒懒地看向皇后。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今后一定多多照顾贵妃妹妹，绝不然她再有半分闪失。”皇后不卑不亢，“母后，这些是儿臣从库房中寻出来的东洋人参，想来补身子是最佳的，就给贵妃妹妹平日里熬些参汤也好。”

“你有心了。”太后点点头，“贵妃已然倒了，皇上跟前差个伺候的人，你身为后宫之主，应当作出表率，这么多年你诵经礼佛哀家也没说什么，不过眼下皇上身边缺个说体己话的，该怎么做你心里可清楚？”太后缓缓走上前，苏婉婉搀扶着她，眼光幽幽在皇后和碧春的身上来回打量。

“儿臣……知道了，儿臣会担起应有的责任，照顾好圣上。”皇后的脸色微微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