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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

街道上路过的行人,看着周围大屏幕同时出现的这一句话,都忍不住停下脚步,议论纷纷。

杨意晚坐车路过市中心,抬头,恰好看到了屏幕上的这一句话。

嘴角微弯,演技派啊演技派,她刚刚的演技应该不错吧,挺云淡风轻的。

汉爵世家,总统套房

许清禾站在落地窗边,对面的大楼大屏还在循环放映着那一句话。

他嗤笑一声,把烟点燃,白雾呼出在玻璃上。

刘琪洗漱出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她小跑到窗边,眼里露出着羡慕。

“羡慕?”

许清禾问道。

刘琪点头,这样的场景谁不羡慕,也不知道是谁大手笔这么做的。

“分手吧。”

许清禾的话语传来。

刘琪懵了,转头惊讶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无缘无故的。”

许清禾伸手抚摸上了她的眼角。

“不像了……”状似感慨道,形神都不像了。

刘琪的心瞬间一抽。

其他人是什么想法,沈时宜一概不知。

只知道自己就这么一路失神地被苏泽希带回来了澜庭。

直到佣人在门口向她打招呼,才反应过来。

!狗男人果然把乘人之危发挥到了极致!

但既来之则安之,沈时宜不是扭捏的人,淡定地向众人打招呼,远远甩开后面的男人,上楼去了。

佣人们都悄悄松了口气,这段时间夫人一直不回来,她们每天都处在失业的危机感中。

沈时宜上楼之时,才想起来问道:“我刚刚看到院子里貌似在动工?”

苏泽希在她身后不远处,闻言,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

“你不是一直想把院里都栽上保加利亚玫瑰吗?”

苏泽希从上次给珠宝的经历中汲取了教训,这次认真了解了她的喜好。

“你……知道?”

沈时宜有些惊讶。

“嗯,先动工,到了春天再移植。”

说完又深深看向她:“有人还是要用心哄的。”

噼里啪啦,沈时宜的内心又开始升起了绚丽的烟花。

呜呜呜呜呜呜,狗男人真是越来越会了!最近是被向谁取经了吗?

以至于等苏泽希走到她面前,才看到他已经把大衣脱了。

楼梯间上,灯光暧昧,照在他清隽的五官上,眼眸深邃,带着丝勾人的情绪。

沈时宜脸一红,偏头躲过,“你你……好端端的脱什么衣服。”

而且现在还在楼梯上!是不是太急了一点!

她这话一说出口,空气中瞬间浮现了丝甜腻暧昧的气息。

苏泽希笑了笑,把沈时宜搂住,头埋在她白皙的颈窝里。

“软软,我忍不住了。”

这么久没有碰她,他这段时间晚上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沈时宜的身子紧贴住他的身体,能非常清楚他的变化。

脸瞬间爆红,她软绵的小手忍不住推拒他的胸膛,“别……”。

但是她这动作和话,颇有欲拒还迎的味道。

她忍不住伸手去挡住他的眼眸,一声闷笑传来,暗沉低哑。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堵上,不同于在车上那个极淡的吻,这次他来势汹汹,霸道凶狠。

夜凉如水,室外寒风瑟瑟,室内温度却节节升高。

沈时宜的眼睛眯出一条细小的缝隙,略微低头,就看到了他腰腹边缘有条长长的疤痕,已经结痂。

她想起杨意晚的话,知道应该是那晚受得伤。

伸出手轻轻触碰,问道:“疼吗?”

苏泽希脸上汗珠溢出,喉结上下滚动,看着她绯红的脸庞,到嘴的话又咽下去,轻喃道:“疼。”

沈时宜:“……”

苏泽希闷哼一声,很快,浅吟低唱之声,久久不歇。

翌日,苏泽希醒来时,沈时宜还在他怀里睡得正酣。

脖颈上还留有些暧昧的痕迹,他小心翼翼起身,穿戴整齐准备离开时,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短发,低头在她眉间轻轻落下一吻。

在餐厅用餐时,向佣人吩咐道:“准备一碗姜汤,等会夫人醒来,记得喊她喝下。”

佣人点头,小别胜新婚嘛,她们懂得,只是夫人这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醒来啊。

就在苏泽希要出门时,佣人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先生,你的喉咙……要不要遮一遮?”

苏泽希抬手触碰,能明显感受到喉结处有一小圈微凹下去的牙印,是昨晚留下来的。

想起昨晚沈时宜在身下的样子,眸色一沉,淡淡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