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蛋！”

“好了，答应我一件事。”苏唐拍着她的背，认真地说道，“不要掰弯君颜安。”

“那可说不准！”

“你给老太太留条活路吧，你今天还吃了她做的一大桌子菜呢！”

“切，你以为是个女人我都喜欢啊！我又不是纯同，我是双好吗？只是瞎了眼喜欢你！”季玫凶巴巴地娇嗔了一声，“行了，我先出去了。”

苏唐笑看着季玫走出厨房，给程嫣染打了个电话。

她那头听着挺安静的，苏唐就问：“没有出去跟同事聚餐？”

“不想去，就想在家待着，苏唐哥哥，你最近好吗？我好久没见你了。”

“我挺好的，你不要老是待在家里，偶尔多出去和朋友一起聚会，热闹点。”

“我知道啦，你不用担心我啊，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工作不要太辛苦哦，我听说那个君先生很严厉的。”

“嗯，他是挺龟毛的。”

“但他现在是你男朋友了呀，应该会对你很好。”

“不说这些了，圣诞快乐。”

“你也快乐。”

程嫣染强撑着欢快的声音跟苏唐打完电话，看着病床上的程哲然，擦掉眼泪，握着程哲然的手，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程哲然说话。

“哥，我不应该难过的对不对？苏唐哥哥现在过得很好啊，我应该祝福他和君先生，是吧？”

“可是我还是觉得好难过，哥，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一个人好孤单啊。”

“今天圣诞节，大家都去过节了，马上就是新年哦，你要在新年醒来好不好？你醒一醒嘛。”

“哥，我真的好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