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愤怒又伤心，憋红了眼眶。

“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阮沐沐捏着手指，眼底又迸发出熟悉的恨意。

是啊，她恨，恨慕少野的残忍无情，也恨自己的无能，两个孩子，她都没有保护好，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在世界上。

她还有资格去当一个母亲么？

他们全都是死在慕少野的手里，她怎么能不恨，面对这个男人，她如何还爱的起来？

慕少野手指力道加重，好似在宣泄心中的怒火一般，阮沐沐这样平静地，疏远陌生的态度，让他心中怒火焚烧。

比以往来的都要热烈。

“你就不怕我杀了他？”

“反正你本事大，你想杀谁就杀吧，我还能阻止得了你吗？”慕少野紧咬着牙冠，才没让自己痛出声来。

慕少野手指缓缓松开她的下巴，不怒反笑，“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成全你，正好可以送他去和你们儿子团聚。”

阮沐沐瞳孔微缩，死死瞪着他，慕少野眉梢一挑，似乎就在等她这样的反应。

阮沐沐捏着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心口的那个窟窿，没有任何疼痛能掩盖得过。

慕少野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的声音。

想听她说好话，她偏不让他得逞。

孩子还在哭，可房间却很诡异的寂静，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在沉默的对峙。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苦累了，在慕少野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