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然，秦洛收的第一个华夏学生。

“老师。”秦念然拉开凳子，坐在秦洛对面，笑着问道：“老师，也在食堂吃饭？”

“不然呢？”秦洛白了她一样，说道。

“我还以为老师顿顿下馆子呢。”秦念然吐了吐舌头。

下馆子？

秦洛目光在食堂里扫了一圈，然后看向秦念然：“看到打饭窗口上边的字没有？”

“老师有什么问题吗？”

“荟萃东南西北，尽享人间美味，这里就是华夏最大的馆子……”

“……合着自己顿顿都在下馆子？”秦念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对了你有什么事儿吗？”

见秦念然许久没有答话，秦洛开口问道。

说到正事儿，秦念然脸色一下子正经起来：“老师，您还记得上次让我们研究的课题吗？”

“庞加莱猜想？”

“恩。”秦念然点点头，继续说道：“最近我和菲奥娜共同研究，有了一点小小的进展，请老师过目。”

说话间，秦念然将手中的笔记本交到了秦洛的手上。

看看？

看看就看看！

放下碗筷，擦了擦手，秦洛接过笔记本认真的翻阅起来。

头一两篇很平淡，都是在围绕非塌陷定理阐述一些基本的问题。

但是越是往后看去，秦洛就越是心惊。

知道最后，秦洛大张着嘴巴久久没有能够说出话来。

这哪是小进展，这已经朝证明庞加莱猜想迈进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