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誓死不从。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好吧哪能随随便便让他玷污”霍清旋冷哼一声,像是在说一件跟她无关的事情,“听说男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我趁着他放松警惕,打烂了房间里的一个瓷花瓶,直接废了他的那玩意。”
“……”
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后来可能我也是被下了药没理智了,觉得光废了他好像还不解气,又在他身上,脸上划了两刀。”
徐渺渺摁了摁眉心,自然是感受到了事情的棘手。
“你还有别的要跟我说吗”
光凭这些,不足以形成反击。
更何况这些在别人看来,都只是霍清旋的一面之词,没有人证物证。
“有啊。”
徐渺渺认真的看着她。
哪知,她却说:“不是说男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吗可是我跟霍时琛一起的时候,他防我像防贼似的,我有几次都想用枕头闷死他,但是结果是,我差点被他给弄死了。”
徐渺渺:“……”
“对了,你跟你老公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跟霍时琛一样的,我总觉得他们是一个性子,一丘之貉。”
“……”
徐渺渺彻底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