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话让徐渺渺有些措手不及。

“我……”

她迟疑了。

慕钧霆自嘲般勾了下唇角，自然知道她这几秒的迟疑意味着什么、

她曾亲眼看见他动手在赵宁娜的脸上划了那么多刀，也看见赵海荣，周耀文，唐欣那些人的下场是怎么样的。

或许她还从别人口中听说过他的一些手段。

“你怕我吗，嗯”

他接二连三的话题，都那么奇怪。

徐渺渺微微挺直了背脊，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你是我老公，是我现在最亲近的人，我为什么要怕你慕钧霆，不管你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我只知道在我这，你是一个做事有因有果的人，你不会是非不分的去干一些不正当的事，你的残忍狠厉不是你的本性，而是一个你惩罚坏人的手段而已。再说，你对我很好，你从未干过伤害我的事情，所以我为什么要怕你”

闻言，慕钧霆绷紧的眉眼之间不由放缓和了些：“在你心里，我这么伟岸”

徐渺渺这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些什么。

她耳根有些泛红，没有搭话。

慕钧霆轻笑一声，“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正义，我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了自己，因为你……而是非不分。”

徐渺渺面上闪过愕然，她屏住呼吸，浅浅地吐气，“才不会呢，我相信你。”

“可我不相信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