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心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管闲事到连合伙人都懒得关心，顾家的作风？”

顾昶儒笑着看向她，“小学妹，你心虚的时候会带刺儿，你知道吗？”

盛心灵眼底有慌乱一闪而过，最后转身，不再和他对峙，“我先回去工作了，顾学长也回吧。”

顾昶儒看着盛心灵的背影，也转身回了办公室。

却忍不住想到去法国之前的最后一次见面。

又是在酒吧，她喝醉了，拉着他，居然还能把人认出来。

“顾学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更加让人有征服欲望呢？”

顾昶儒当时没动，由着她醉醺醺地爬到自己身上。

“心灵和我说，要离你远一点，你并不好接触。”女孩倒在他怀里，“我也想啊。我知道，心灵怕我陷进去了，而你却依旧清醒，她担心我呢。”

“可是我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啊。”女孩的声音渐渐无助，突然又挣扎着爬起来，捧着他的脸笑，“不过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以前没喜欢过人啊。”

眼看着女孩就要凑过来，顾昶儒终于转开头，依旧是清醒自持的模样，“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好。”陆欣然也不挣扎，也不闹腾，乖乖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安静了。

像是怕自己再说出什么话会惹他厌烦似的。

第二天醒来她就忘记了，面对他的时候正常得很。

顾昶儒多聪明的一个人啊，看她对自己的态度就知道，她怕是断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