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情微微一笑：“我竟不知，霜华除了善医术之外，竟还善演戏。”

“姐姐难道分明比霜华更善演绎，霜华分明还要向姐姐请教呢……”凌霜华脸上带着温柔微笑。

“你为什么要将王姨娘杀了？”萧慕情问道，“她此生不会再回到帝京，她是死是活，都不会对你有所阻碍！”

“姐姐，若是死是活，都不会对我有所阻碍，我为什么要让她活着？”凌霜华拿起一旁的杏干，狠狠咬了一口。

“果然是你！”萧慕情深吸一口气后，开口说道。

凌霜华抬头看着萧慕情道：“我替姐姐杀了王姨娘，姐姐不谢我？”

“我要谢你替我杀了人吗？”萧慕情反问道。

“王姨娘是姐姐的敌人，姐姐没听过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王姨娘是姐姐和我的敌人，我替姐姐将人杀了，难道不好吗？”

萧慕情走到凌霜华身边。

凌霜华不知道萧慕情想干什么，便只是看着，并不言语。

下一秒，萧慕情将凌霜华小桌边的杏干扫落在地上。

“王妃，你做什么？”凌霜华未有开口，而是她身边的贴身侍女绿儿先于她开口了。

“啪！”

一个巴掌打在了绿儿脸上。

七月面如含铁，冷声说道：“主子说话，轮得到你开口？”

绿儿捂住被七月打得生疼的脸，只能低头站在凌霜华身边。

她本想为自己主子出头——这个时候，凌霜华为了显示自己栖梧阁主人的身份，自然不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