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相爷思索在三后，点了点头。

“相爷心中，想来似乎有答案的，只是想要在我这确定是不是她，是吗？”萧慕情突然问道。

“此话怎讲？”

“相爷送了我和凌霜华一样的血色珍珠，可为何送我的，却比凌霜华大一些？”

“自然是因为王妃身份比静妃高，所以才有所区别。”

“可凌霜华此时怀有身孕，若生下孩子……那可是王爷嫡子……”

此言一出，季相爷果然不再回答。

“相爷曾经说过，王姨娘和你说过我，既然说过我，那自然也说过别人……相爷是不是在言语之间察觉到了什么……比如，害了王姨娘的人……”

萧慕情的话点到即止，而季相爷则是缓缓点了点头。

“相爷，我只告诉你，你想的确实不错。”

季相爷一听，脸上露出一丝震怒表情来。

“相爷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若是被她抓住把柄，相爷是想让相府陪葬吗？”萧慕情立刻劝道，“为了季染，相爷也需忍住！”

只一句话，便让季相爷原本混沌如江海的脑子瞬间冷静下来。

“为了阿染……”相爷咬牙切齿说道。

“相爷，你我目的一致，我只希望相爷能够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总相信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作恶的，总会得到报应的。”萧慕情如此劝道。

说完之后，她翩然离开，若是走了太久，可就惹人怀疑了。

她走得蹁跹，潇洒，却徒留季相爷才原地。

许久之后，季相爷才回过神来。

……

萧慕情顺着来时的路正要回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