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方仪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总裁一对一这种服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您真的有时间吗？”

“怎么，不愿意？”傅近年抬头，本就紧绷的脸看起来更凶了。

“没，没有。乐意至极。”

虽然傅近年看起来很凶，但他讲解新东西的时候倒是很有耐心，丝毫不介意周方仪问问题。天色渐渐变暗，窗外的霓虹灯也全部亮了起来。“现在可以分析报表了吧？”傅近年抬头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颈部，

“嗯。”周方仪点点头，她有些不解地看向他，却又迟疑着没有开口。

“怎么了？”傅近年侧头，“有问题就问，不用不好意思。”

周方仪眨眨眼，到底还是把问题说出了口，“傅总何必花这么大力气教我呢？让刘助理直接做岂不是更快？”

傅近年明显愣住，他被这个问题难倒了。是呀，为什么要花大力气去教一个新人，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直接叫刘助理去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吗？但这并不像他，一般来说他不会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你的工作能力不错，我在考虑聘用你。”傅近年单手揣兜，随意找了个理由。

“别别别，我不配。”那成想，周方仪听到这立马甩出否认三连，“有话好商量，不要说直接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