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还是正常一点比较好。”周方仪被魔法打败了，她也有样学样，将自己面前的酒杯装满，“那就庆祝你脱离苦海，干杯。”

林清举起酒杯，同她轻轻一碰，“再也不用活在他的监视下了，干杯！”一瓶酒不多，但奈何林清和周方仪的酒量都不怎么样。两人走出火锅店的时候，已然有些微醺，“时候还早，要不要去逛逛？”周方仪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便提议道。

“可以。”心情舒畅的林清什么都愿意，哪怕以前已经将市中心逛腻了，她还是觉得今天的景色格外的好。

S市的夜生活称得上丰富，市中心的酒吧一条街已经开始了热闹的氛围。“不如，找个清吧坐坐？好久没和姐妹一起喝酒了。”林清看向一家音乐舒缓的门市，眼里满是向往。

“喝太多不方便回家吧？”周方仪婉言提醒，“况且你还是一个人住，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我不喝多。”林清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就是为了开心。”周方仪到底拗不过她，被拉扯着进了店里。

酒吧的布局很别致，她们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顺着玻璃看，门口正对着市中心的湖，周方仪忽然有一种在威尼斯的错觉。

“一杯东南亚菠萝，一杯椰影迷情，谢谢。”林清快速看了一遍酒水单，姑且选出两个易入口的鸡尾酒。侍者点头应下，很快，两杯酒就放在了桌上。

“方仪，你会不会讨厌我的所作所为啊？”林清抿了口酒，忽然开口，“我以前，的确很惹人讨厌吧。”她抿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从前的自己。

“怎么说，其实我并不讨厌你。”周方仪将视线从窗外转移回到林清的脸上，她认认真真地说道，“虽说第一次见面时，你蛮有攻击性的，但你并没有让我感受到过多的对于傅近年的吹捧。”

“？”林清一愣，“什么意思？”她没太接住周方仪的点，整个人显得愣愣的。

“我的确不喜欢第一次见面的你，但仅仅是因为你对我有攻击性。”周方仪笑着开口，“但很让我舒服的点是，你没有因为要接近傅近年而刻意地贬低周围的女性。其实我有观察过......”像是吊人胃口似的，她故意不把话说完。

“什么？”对面的人果然急了，她撑着头，瞪了一眼故作玄虚的周方仪，“你倒是继续说呀。”

“你的绿茶真的很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