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晨起个大早，因为今天是实验最重要的日子。

成败就在今日，叶晨很紧张，有些睡不着。

在叶晨的期待中，军舰开出了港口，驶向大海深处。叶晨站在甲板上，看着破浪前进的军舰，大是振奋：“长风破浪啊，这种感觉美妙极了。”

“第一次出海，是不是很兴奋？”罗上将笑着问道。

“是啊。特别兴奋。”叶晨重重点头，满面红光。

“我第一次出海也很兴奋。”罗上将作为过来人，很能理解叶晨的心情，道：“小叶，你对潜艇怎么看？”

潜艇这个词，叶晨是耳熟能详，乍听罗上将提起，有些奇怪，仍是道：“潜艇的历史可长了，最早可以追溯到‘文艺复兴’时的达·芬奇。他就在构想能在水中航行的船只，但是当时的社会环境很守旧，他要是敢制造，很可能丢掉小命，所以他只能想想，可不敢制造。”

罗上将点头，接过话头，道：“英国人在十七世纪初终于造出了潜艇，能够在水下航行。虽然当时使用的是人力驱动，效率极其有限，不具备实用价值，但这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潜艇了。随后的两三百年间，潜艇虽然一直在发展，但是作用很有限。真正挖掘出潜艇潜力的是德国，是德国的‘狼群战术’。”

作为军迷，叶晨对这事是了解的，道：“可叹啊，英国人发明了不少好东西，却是不会用。潜艇是英国人发明的，但是真正发扬光大的却是德国人，二战时，德国的潜艇部队在邓尼茨的指挥下，对英国发起大规模的进攻，差点把英国人给窒息了，这就是闻名全球的‘狼群战术’。”

罗上将深以为然：“还有坦克。英国人在一战时，发明了坦克，却是不会用，用作步兵的支援武器。德国名将古德里安却是发现了坦克的强悍进攻力，要求把坦克集中起来使用，发展出了现代装甲战术，装甲部队纵横战场，所向披靡。”

“首长和我说了这么多，我想不会是和我讨论战史的吧？”叶晨笑道：“首长，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