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们反而会骂王默，固然程建军做的事不太光彩，但是你一个学生曝光老师这种行为更让人厌恶。

到时候人们会说这个王默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居然做出这种欺师灭祖的行为。

尤其是在国画这个领域，非常注重师承的关系，你如果背着一个欺师灭祖的名声，以后王默就没法在国内的国画圈子混了，更别说完成任务了。

即使这个事被外界知道，也不应该由王默爆出去。不过目前王默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所以王默只能先和他虚以委蛇。

突然一个人从王默背后捂着他的眼睛。

“猜一猜我是谁？”

一个调皮的声音传来，王默在记忆里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自己的师妹，就是前面黄晶晶提过的白书婳。

王默无奈的说道：“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这么无聊。”

王默转过头，看到一个扎着丸子头配上法式刘海长相清纯的女孩子。

白书婳歪着头撅着嘴不满的说道：“人家这是至死方是少年，你懂什么啊！”

白书婳看到王默手里的手机，说道：“呵，换新手机了，你可终于舍得换了，你原来那个早就应该淘汰了。”

看到王默刚刚来的方向，就是导师办公室的方向，鬼灵精怪的白书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哦，我说你星期天一大早就没人影了，原来是巴结导师去了。这就对了嘛，你原来就是太古板太不知道变通了，你今年都已经博三了，难道你想一辈子在程教授手底下做事啊。

而且我听说他今年手底下的博士生毕业的数量只有一个，虽然你平时不烧他的热灶，但是临阵磨刀不快还发亮呢！”

王默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手底下今年只能毕业一个人啊？”

白书婳得意的笑着说道：“你说呢？”

这时王默才想起来，白书婳的虽然现在跟着程建军读研究生，但是早在去年，就被另一个央美的教授看中了，内定为她的关门弟子，平时她其实很少上程建军的课了，一般都是那个教授亲自教她。

因为都是央美的教授，而且圈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所以程建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他也不缺这么一个研究生。

估计是白书婳在自己老师那里听到了什么小道消息，不过能够从那位教授嘴里说出来，消息的真实性还是很可靠的。

既然今年毕业的博士生只有一个，而程建军下面带的博三只有王默和刚才给王默打电话那个同学。

想到那个电话，王默的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一切都显得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