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同住一间(1 / 2)

“小姐你走慢一点”冬雪追在苏婉晴后头跑。

苏婉晴现在满身火气,那会听冬雪的,她:不光不听冬雪的,还将她披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叫什么叫,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再叫我把你卖了。”

苏婉晴因为刚刚的事情气得不得了,她怎么都没想到,为什么贺望月没有按照她的想法行动?

他怎么好在一旁看着?

是的,苏婉晴在气贺望月刚刚不给她付钱的事情。

她本想,自己看重的那三套头面贺望月都会给她买,谁知道,一套都没给她买。

这跟苏婉晴原本想的不一样,这让她如何不生气?

她现在真的是肺都要炸开了。

“小姐……”冬雪被骂地将头埋进胸前,委屈巴巴地叫她。

苏婉晴现在在气头上,一看她委屈脸就更气了,“哭什么?委屈什么?你想被发卖了?”

冬雪不想被发卖了,弱弱开口,求苏婉晴不要把自己卖了。

她不想被卖来卖去,只想好好在一个地方待下去。

“不想被发卖就给我滚回去。”苏婉晴火气上头,看谁都烦。

冬雪一个做丫鬟的,主子让她干嘛,她就只能干嘛了。

苏婉晴让她滚,她二话不说的跑回苏府。

苏婉晴看了眼冬雪离开的背影,低头继续愤愤不平。

“不要脸,臭不要脸,嘴上说着喜欢,干的事情却不是人干的。不要脸,不要了脸……”

“我让你陪我去买首饰,不是真的让你陪我去买首饰,而是让你给你买,我若是真要人陪我去买首饰的话,又怎会叫你。”

她随便叫个哪家千金也比贺望月好。

“小气……小气的大渣男。”

苏婉晴一直碎碎念,一路念到家,似乎想要通过碎碎念将心里的怒气发泄出来。

可任凭她怎么念,心里的那股怒气都没有发泄出来,反而气得更加严重了。

“啊……”

她快进门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

看门的小厮被苏婉晴这身大叫吓得身子抖了抖,急忙上前表关心,“小姐,你……你怎么了?”

苏婉晴现在看谁都烦,对面前的二位小厮自然没好脸色,白了他们两个一眼,提着裙摆进府。

两小厮被苏婉晴突如其来的一叫和白眼弄的莫名其妙,默契地对视一眼,“他们做错什么了?”

“我们做错什么惹小姐不高兴了?”

“不知道。”

苏婉晴因为内心不顺,回到自己的小院,将房间能砸的东西乱砸一通。

苏婉晴不是第一次这样,所以屋内的丫鬟们对苏婉晴在屋内乱砸并没有觉得意外,而是等她砸完,默默上前收拾东西。

苏婉晴砸完东西,心里的怒火消散不少,冷眼看着正在打扫的丫鬟们叮嘱道:“闭紧你们的嘴。”

丫鬟们默契点头,“是。”

苏婉晴很满意她们的态度,“赶紧收拾完滚出去吧。”

“是的小姐,奴婢告退。”

丫鬟们走了,古色古香的房间仅剩苏婉晴一人。

她侧头直直地盯着面前刚买的头面,“连个头面都不舍得买的人,跟我谈什么喜欢?”

转念一想,贺望月现在不给她买头面,可能是因为移情别恋。

一想到她是因为移情别恋才不给自己买头面打我,苏婉晴心中的怒火更甚。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眼里滑过一丝狠厉,美艳的脸上布满算计。

……

贺望月这边在去找禾木木的路上。

他陪苏婉晴买完头面之后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找禾木木。

他几天没见她了,有些想她。

想她?

贺望月被自己冒的想法吓了大跳,暗骂自己是不是热糊涂了,“你在想什么,你喜欢的人是苏婉晴不是禾木木,要想只能想苏婉晴。”

可是他越是这样对自己说,脑海的禾木木的身影就越清晰,清晰到她好像就站在他面前一样。

他这是……

不等他多想,耳边传来那道让他想念的声音,“贺公子。”

禾木木提着点心朝他跑来。

“禾木木?”

贺望月听着熟悉的声音,看着眼前的人,一时有些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

试探性叫道:“禾姑娘?”

禾木木应道“诶。”

禾木木的回应让贺望月更懵了,为了确定这到底是真实还是幻想,他大胆道:“我能捏一下你的脸?”

捏脸?

禾木木皱眉,觉得他今天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倒也同意了。

“行,捏吧。”

征得禾木木同意,贺望月伸手轻轻揪了把她的脸。

她的脸蛋滑滑的,捏起来像包子一样。

滑滑的,有肉感……

这一捏,他就不想撒手了,想就这么一直念下去。

禾木木见他捏自己的脸一直不撒手,不由开口提醒,“捏够了?”

她不怎么喜欢别人捏她的脸,这会让贺望月捏了这么久,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对……对不起。”

贺望月回过神,窘迫的收手。

禾木木大方的表示没关系。

“禾姑娘你怎么在这?”他看了眼她的身后,见没有梅花的影子,又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梅花呢?”

禾木木指着点心解释,“我在家待的无聊,出来买点点心。梅花她今日有事,出去了。”

“那禾姑娘现在可是要回家?”他想,要是她要回家的话,就送她回家,要是去逛的话,就陪她逛逛,左右他现在没事。

禾木木不想回去呢,就道:“现在不回去,我想到酒楼吃个冰饮。”

殊不知,她的话正合贺望月的意,他巴不得禾木木现在不回去。

“正巧,我也要去酒楼,不如我们一起去吧,我知道有家好酒楼的冰饮好吃。”

禾木木想也没想地应下,“好啊。”

唇角上扬,贺望月贴心地接过禾木木手里的点心,和她并排走在街道上。

贺望月带她去的是家看起来不起眼的酒楼,他之所以带禾木木来这,不是因为不舍得请她到好的酒楼,而是因为这家酒楼外表看似不起眼,做的冰饮却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