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暴怒,秦放依旧耐着性子,赔笑,安抚。
重新拿起一个茶杯,帮云霖倒了一杯茶,秦放耐着性子,说:
“云先生,您不能这么想,这么想就有些太过于极端了。”
“对手公司并没有打算把咱们云氏集团置于死地,咱们完全可以借着这一点,求一个和解,这是合作,不是吞并。”
云霖冷哼一声,道:“权柄下移,这和吞并有什么区别?”
秦放继续耐着性子帮他分析,道:“哥,权柄下移,总比没有一点儿权利要好,你想想,如果咱们和对手公司打起了这场价格战,到时候折损的,还是咱们云氏的利益。”
“云氏现在风雨飘摇,账目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这场价格战,咱们是打不起的,到时候折腾来折腾去,还是要被人家给吞并。”
“与其到那个时候赔的倾家荡产,不如现在服软,跟人家合作,到时候还能保留住自己手上的一部分股权。”
秦放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语重心长的说:“只要有股权,在股东大会上才能有话语权,有了话语权,你还怕捞不到利润?”
云霖眉心一蹙,反问:“所以,你是让我忍辱负重?”
秦放点了点头,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茶气氤氲升腾,他的眸中快速闪过一道阴鸷的光。
斜睨着眼睛,偷偷观察着云霖的神情变化,秦放再次补充说道:
“打响价格战,云氏必将被吞并,不打价格战,主动与对方合作,说不定还能保住云氏,保住你董事长的位置。”
“云先生,这件事儿,您得认真的考虑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