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凌薇行了行礼，“凌薇告退。”

皇后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结果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沈凌薇离开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暗芒。

“本宫记得你喜欢宸王，可是？”

沈凌薇脚步瞬间顿住，脸色都不免苍白了一些，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却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姑姑想说什么？”

皇后摇头，“没什么，就是提醒一下，清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何必再徒增伤心之人，放下吧！”

沈凌薇微笑，不置可否，反问道：“嫁给了一个眼里没有自己的人，姑姑后悔吗？

还是说比起感情，姑姑更在乎那所谓的权利吗？”

皇后没有像之前那样尖锐，被沈凌薇那么问，也没有沈凌薇想象中的激动，反而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瞬间老了很多一样。

“谁…知道呢？”

迈步离开，沈凌薇也没有多呆，直接转身离开，她的结局绝对不会像姑姑那样，她没有姑姑那么蠢。

皇后拖着一身华服，走到了金黄色的椅子鞭，拂袖坐下，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沉沦于黑暗中。

谁知道呢……

另一边，离开的黎千夜不知为何突然停下了脚步，白三不解，“怎么了小姐？”

黎千夜往后看了一眼，是刚才他们离开的那个宫殿，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姐”黎千夜不回答，白三又喊了一声。

“没事”黎千夜收回视线，姗姗说道，她好像感觉到小狐狸了。

不对，她和小狐狸又没有契约，她为什么会感觉到小狐狸？是她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