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月怀里没有了黎千夜的身影，心里空荡荡的，黯淡的眼神渐渐失去的色彩，一句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开玩笑’。

本就失去色彩的眼睛更加无神空洞，就像是一句傀儡一般。

仰头微微闭了闭眼睛，抚上胸口的大手，慢慢的慢慢的攥紧了胸口的衣服，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对你来说，都只是开玩笑吗？

不，或许只有那个人不是一生的玩笑......

顾重月摇了摇头，身体忽然摇晃了起来，找不到重心，站不稳。还好及时抓住离自己最近的柱子。

如果说刚才大脑是死机，什么都感觉都没有，什么都想不到。

那么现在就是锥心刺骨的痛，痛到极致之处还有什么东西疯狂涌出来，他看不清，也回忆不起他刚才说了什么，想了什么。

他...这是怎么了？

另一边，黎千夜从顾重月那里挣扎之后，脚步不停歇地往洛清寒的宫殿赶，没有等顾重月，自然不知道他在后面经历了什么，说了什么。

躲在兽宠空间的小狐狸有点吃味，嘟了嘟嘴，“主人，你为什么不等白衣公子？”白衣公子好可怜，就这样被主人抛弃了。

主人就是一个坏女人，就是一个渣女。

黎千夜白了他一眼，“你是多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能解万毒的毒蛊宗灵兽，暴露出去，她不被天下人赶着追杀，她还想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