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白苍玄清冷地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黎千夜的思绪。

感受不到黎千夜的目光，白苍玄不免多看了黎千夜一眼，之前不看黎千夜，只是懒得搭理。

这小丫头一有什么功绩，就在自己面前炫耀个不停，前两次还会理理这小丫头，次数多了，他也懒得了。

反正过了一会儿她又会说别的了，说别的还好，她要是胡思乱想起来，她后面的迟早把人气死。

“啊？”黎千夜听到师父的声音后，先是很不自然地应了什么，表情呆滞，目光无神，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思绪中走出来。

随即什么都不说，打了打自己的脑壳，谁也不知道黎千夜她在想什么，就是行为奇奇怪怪的。

白苍玄眼里挺无奈的，心里无奈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住她拍自己头的小手，说道：“不疼？”

“害”黎千夜不以为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立刻转移话题。

才不想承认自己又想起了夜司池，可是下一秒问出的问题，瞬间暴露了。

“师父，你之前不是收了夜司池为徒弟吗？”

白苍玄身边站着默默无闻的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一时间有些绷不住了，上一刻还在像怎么让镇灵真人。

下一刻老人真想掐住镇灵真人好好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他敢吗？老人当然不敢，谁敢对镇灵真人出手。

可是心里又好像气不过，真是又气又怕，表情五味陈杂，欲哭无泪。

弱弱地开口，想大声又不敢大声，就是刚开始声音还小小地，后面就不对劲。

“镇灵真人，你收了夜司池？这不是抢人吗？”最后几个字音量挺高不少，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