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玄枭重伤(1 / 2)

花开无须折 素人不素 1807 字 2022-04-26

离歌三人回到客栈之时,依旧不见君墨邪同千寒璟二人身影,又因申时将过,离歌便带着青黛京墨于大堂之中,吃起了晚饭,另一方面待那二人回来之时,于此她可第一时间瞧见,可是直到三人皆吃饱喝足,也不见有人回来,连玄枭亦是不见人影,离歌只好回房歇着,这厢,青黛为离歌正铺床,离歌于桌前饮这凉茶

“小姐,玄枭回来了……”离歌听了京墨的话,立马抬头

“让他进来……”离歌似有些迫不及待,玄枭去了这么久,总算是回来了,希望同他一道回来的,是有用的消息

“是……”京墨应下,转身开了门,迎进那人

“小姐……”只见入门那人步履有些踉跄,身上还有些血腥气,语气之中,可察气息也有些许不稳,离歌皱眉

“受伤了?”离歌心中无比疑惑,这玄枭的身手,她自是了解,如今竟受了伤,自他那无血色的面容,怕是伤得还不轻,眼下离歌很是担心

“谁?谁受伤了?”一旁为离歌铺床的青黛闻声而来,待看清那人之后

“玄枭?你怎会受伤?你……”一时,青黛似语无伦次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拿药箱来,京墨将他扶到床上……”

“属下,属下无碍……”玄枭有气无力的欲再开口

“行了,别说了,听小姐的吧……”青黛突然大声且瞪着玄枭,见他不再说什么,便去寻药箱了

而离歌见京墨一人扶着,几乎无力的玄枭,仍很是吃力,便亲自上前一同搀扶着,玄枭亦不再扭捏,只因他真的是伤的有些重,就这样,二人合力将他安置到了离歌的床上躺好,不多时,便见他身下洁白的被褥,晕染出了片片血迹

“小姐……”

玄枭似极力的迫使自己,看着床边的离歌,艰难的欲有话要说,而离歌却向他摇了摇头,之后,许是神经得以放松,片刻,玄枭便是昏睡了过去,且额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小姐,还是请个郎中来吧……”

为玄枭清洗血渍的青黛,再略有羞涩的扯开他的衣裳之时,便被大大小小的伤口惊到了,新伤旧伤此时皆被血渍覆盖,那换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更是慎人,且有些伤口的血,好似止不住一般,青黛亦是用了带着的所有的特效药,却少有起色,仍有后背的一条,始终无法止住,包着的纱布,眼看着又要被血染湿了,看着被包扎的似木乃伊一样的玄枭,青黛语中透着浓浓的担忧

许因青黛的话,离歌更是将一切细细打量,瞧着眼中,心中多少有些自责,若不是她命玄枭贸然前去,他亦不会如此重伤,思量片刻

“京墨,去城中寻间最大的药铺,寻其中最有名的大夫,将其请来,为玄枭治伤……”

“小姐,此时不是应找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郎中吗?毕竟玄枭这伤……”京墨欲言又止,不解的看着自家小姐

“先不说那些医术平平的能否医治,亦不是说越危险的,反而越安全吗?此时怕是至玄枭重伤之人,料定我们会为了隐蔽,找些没什么名气的大夫,如今怕是早已守在那里,等着我们去,而那些名医眼下许是正合适……”离歌言简意赅的解释,京墨也觉在理

“是,奴婢这便去……”离歌点头之后,京墨便自屋内消失不见

留下的两人,青黛不停地为玄枭换着帕子,已知他身下又将被血染透,却又不敢一人拉扯搬挪,恐造成血更快的流出,只能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青黛亦不知自己此时竟落了泪,不知是过于担心所致,还是其他……

而离歌坐于一旁,心中想的却是许多,先是方才她的决定,不知是否会将京墨陷入另一险境,毕竟她亦是猜测,本着反其道而行的思维,可她仍是担心的,亦不知这玄枭到底探到了什么,会遭到如此的追杀,怕是只有待他醒来方可知晓了

而君墨邪同千寒璟此时又都不见人影,果然不可过于依赖任何人,这些时日,她当真是懒惰了,看着床上昏迷的玄枭,离歌心中甚是悔恨

自以为是,不自量力,贸然涉险等等的形容词,好似此时皆是用来形容她的,可以离歌的性子,又深知既已追悔莫及,便要迎难而上,玄枭,你放心,权衡之后,此事我必会一查到底,亦算是只为你一人……离歌心中暗下决定,惹了她的,她必究……

许是因事态实在紧急,不多时京墨便连拖带拽的带回一人,那人衣着不俗,拎着似很是沉重经历颇多的药箱,可来人年纪却是不大,不像离歌同青黛心中,该有的名医的样貌,让人一时难以信托,离歌打量京墨,而青黛打量着男子

“小姐放心,众人皆说他是这临凉郡最好的郎中……”

京墨为离歌解释,而那人听了,神色稍变,不再打量眼前这清丽脱俗的女子,似为早早证明,这瞧着他的女子眼中的质疑一般,带着药箱,大步错过离歌

“床上之人,怕是再拖下去,便会失血过多了……”边说边向床边走去,不顾三人目光,且语气异样

见此,离歌似多少有些相信了,他方进屋门口,便知玄枭恐会失血过多?难道是这屋内浓重的血腥?算了,那凌渊不也是年岁不大,便被称之为神医吗?万不可以貌取人,离歌告诫自己,同时转身亦来到床边,观那人左右检查了一番之后,似心中已得出结论,手未停,口亦开

“包扎处理的不错,只是这背后的伤口太深,恐伤及了筋骨,方会血流不止,从而导致他高烧不退,昏迷至此,用以止血良药亦是无用,稍后,我会银针配以我研制的特效药,为其止血退烧……”

那男子温文尔雅的声音传出,不似之前,许是因本着医者仁心,其性子亦本是如此良善吧

“那便多谢了……”

离歌亦不是那扭捏之人,清冷的话,如深井清泉般沁人心田,于这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