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冷哼一声：“怎么不可能，几年前贺军被几个青楼老妓包围，死于马上风，此事闹得人尽皆知，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儿子作风不正，当爹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她目光一转，瞟了瞟平嫔道：“若是贺荣从未踏足过风月场所，平嫔这位流着贺氏血脉的娼妓之女又是怎么来的？”

“你——”太子气得脸都青了。

玄烈怒吼一声：“够了，别再东拉西扯了，这里是太后的寿康宫，不是吵架的菜市场。”

惠妃和太子闻言，只得闭上嘴巴。

玄烈看着平嫔，目光又是厌恶，又是痛心：“平嫔，算算时间，你入宫也九年了，宫外那个男子真有那么好，以至于他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以至于当了朕的妃嫔，还不忘想着他。”

平嫔凄然一笑：“是，他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他是死了，但他永远活在我心中！”

太子怒道：“大胆，你竟敢说那个野男人是世上最好的，你把父皇当成什么了。”

平嫔嗤之以鼻：“当成什么？当成争权夺利的工具，当成享受荣华富贵的棋子，不然还能当成什么，宫里人人都把皇帝当金元宝，恨不得从他身上刮出一层闪耀金贵来，可是在我眼中，他和一坨臭狗屎没什么两样，在他身边的每一天，每一个夜晚，都让我感觉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