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道人道:“刚刚不是还走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你少耍花招。”
卿梧还是头一次听到他小师叔对一个小姑娘家那么凶,心里不免腹诽他实在是太不懂怜香……
还没腹诽完,就见他小师叔忽然蹲下身,掀起了人家姑娘的裙子。
卿梧张大了嘴巴,赶紧背过身去,心里“砰砰砰”乱跳起来。
他小师叔这这这,这简直是流氓行为啊,姑娘家的裙子哪里是能乱掀的?
但想起那姑娘之前所言,他又不得不开始怀疑,人家姑娘说他小师叔是她夫君,是不是事实。
若不是事实,他小师叔怎么又可能会乱掀人家姑娘的裙子……
卿梧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了。
他在这边疯疯癫癫的胡乱猜想。那边白袍道人已从邀月小脚上捏出了一只漏网的红囤幼虫。已然将她的小腿上吃出了一个小洞。
若不是他耳力极好,刚刚听到她走路的声音不对劲,且身上隐隐还有血腥味飘散出来,怕是再过一会儿,那红囤幼虫便会进入她体内。
而一旦让它得逞,它便会在她体内找到舒适的地方后,开始一边食她血肉,一边繁衍出更多的幼虫出来,际时便会非常麻烦。
邀月看着脚上那个在不断冒着血的血洞,愣了好半天,心想凡人一般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不是应当有些什么反应才对,于是后知后觉的尖叫了起来,“哇!好痛啊!救命啊!我要死啦!”
白袍道人:“……”她反射弧是不是有点过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