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神降(2 / 2)

    杨怀安背着两把枪,继续垂钓。

    党的光辉万丈长,暖暖照进你心房,小金钩受到党的感化,勤勤恳恳又偷,啊不,是又钓出一柄沾血的杀猪刀,还有一根减肥瘦身成功后的狼牙棒。

    宁星纪和谷建业手拉手分赃去了。

    “大叔,你是小心杆的主人,你先选。”

    “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谷建业拿起了那柄染血的杀猪刀,掂掂重量,还算满意,“我用这个杀猪刀就好。”

    “那这根狼牙棒就归我了。”

    宁星纪美滋滋地抱起狼牙棒,试试手感,甩的虎虎生风。

    有了趁手的武器,瞬间感觉很安心。

    走走逃逃了一整个白天,大家都很累,天也已经很晚了,该睡觉了,谷建业收起了薛定谔的鱼竿,放它下班。

    布置了警戒的小机关,杨怀安抱着枪,睡到了谷建业旁边。

    一旁的宁星纪用小手帕擦擦玉石地面,伸了个懒腰,枕着书包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夜色逐渐加深,大家很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祭坛上安静下来,只剩下谷建业的小呼噜声。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长明灯上燃着的灯火忽明忽灭,青铜连枝灯的华美灯架影投在祭坛上,阴影微晃,如鬼似魅。

    宁星纪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

    悄无声息地侧过头,看着埋头睡得很沉的几人,她默默伸手摸进了书包下,拿出那块粘血的金属板砖。

    她狗狗祟祟地爬起。

    跨过地面上的警戒机关,她踮起脚,落地无声地走到司昼面前。

    仇不过夜,债不过年。

    宁星纪蹲下身,嘴角疯狂上扬,露出了森森白齿。

    这种鬼环境下怎么可能放心大胆的睡,司昼睡得很浅,感觉到身边似乎有浅浅的喘息声,他一个激灵,立刻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醒了啊,挺好。”

    宁星纪颠颠手里的搬砖,阴阴一笑,“你算什么小辣鸡,老子的胸,只有老子有资格骂它小。”

    看着她邪恶的笑容,还有手里沾血的大板砖,司昼登时汗毛倒竖,头皮发麻,“你唔……”

    他刚张开嘴,就被一块脏手巾堵得严严实实。

    随即就看到搬砖呼啸落下,眼前一黑,疼的撕心裂肺,脑袋嗡嗡轰鸣。

    “啪!啪!啪……”

    宁星纪骑在司昼身上,一下又一下朝他脸上、身上招呼。

    司昼一着不慎,失了先机,脑门受到了重击,当即就感觉天旋地转,晕乎乎的,失去了大半战斗力,面对手握板砖的宁星纪,他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被按着打。

    “老子胸小?”

    “这是你能说的话?”

    “老子最讨厌你这种背后阴人的家伙!”

    “你个狗东西!敢骂老子不像女人,给你脸了啊!”

    “上一个敢阴老子的,已经碎成渣渣了……”

    直到打得手臂都发酸了,骂骂咧咧的宁星纪才收起板砖,揪着他的领口,“小垃圾,知道错了吗,以后还敢不敢了?”

    司昼脸肿的像猪刚鬣,被鼻血糊了一脸,看起来惨不忍睹,他用力摇摇头,“呜呜……”

    “你是说,不认错是吧?!”

    “呜呜!”

    司昼惊恐地瞪大眼睛,疯狂摇摇头。

    “你这意思是老子就是不认?行,骨头够硬,我敬你是条汉子!”宁星纪挥动板砖,又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唔唔——”

    谷建业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暗戳戳瞅了眼进行核平交流的两人,又悄咪咪闭上了眼睛。

    睡喽,睡喽,明天可还要起早。

    小年轻之间的小摩擦,他这个老大叔插手不太合适,就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好了,相信他们会有分寸的。

    很有分寸的宁星纪撒完了气,又揪着司昼的头发,朝他后脑勺来了一板砖,将人敲昏以防晚上有人爬床偷袭。

    她把板砖丢到一边,仔细在他那张就算肿成猪头也依旧帅气的脸上摸索,在摸到后脑勺时提示框弹出。

    【帅绝人寰的头套】

    【普通】

    【套在头上,你将是整条街上最靓的崽】

    宁星纪有些意外,她和谷建业交换过彼此抽到的装备,可都没弹出提示框,莫非是因为品质不同?

    这个头套只是普通品质。

    “唔,优秀及以下的装备就算是有主,也可能会弹出提示框来,这个要划重点,——还有司昼确实是个资深者无疑了。”

    宁星纪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尘,表情有些困惑,“一个资深者怎么会混成这样。”

    也太废柴了。

    宁星纪摇摇头,打了个哈欠,步伐轻快地回到自己的“床”位,头枕着书包。

    “啊,出了气心里舒坦多了……”

    她咕哝了句,翻了个身,安心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