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夺夫战争(1 / 2)

墨洛泱骑着一匹枣红色马回到了皇宫内。

昊焱穿着一身宽大的龙袍,站在一群室内中间,说不出的威武,被一身天蓝色丝绸长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子的墨洛泱他旁边。

“朕的江山为聘礼怎么样?你是想当皇帝还是想当朕的皇后?你自己选。”

“我当什么无所谓,因为我对于这些根本就不在乎。”

面对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男孩子对的表白,墨洛泱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尴尬。

就在墨洛泱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一只白色信鸽从南面飞了过来,昊焱拿下白色信鸽脚上的信后,用内力将信纸弄的粉碎。

“秋国的公主要来娶我,咱们必须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墨洛泱对于这个男人内心有一点点喜欢的,他们两个人骑着马,飞快跑回了春国。

昊焱回到了春国以后,并没有再穿龙袍,而是穿着便服,他并没有带着墨洛泱去见他的父皇母后,因为他觉得如果他们之间不把问题先说明,带去着去见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春国,国王寝宫内。

岁月不饶人,春国国王,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有了皱纹。

“父皇,我是坚决不能娶秋国的女儿,虽然联姻对于咱们俩国家都有好处,但是我不同意,我不想拿着我自己一生幸福当赌注,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她就是儿子的救命恩人墨洛泱。”

“你应该没有见过秋国的女儿吧,她武功高强的人,而且人家见过你几次,她对于你的印象非常好,只要你愿意的话,你们两个马上就可以成亲。”

“我不同意,就算她来抢夺我,攻占咱们的国,强娶我为夫,我也是不同意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两方交战的话,那样会死多少人?会有多少人死在我们的身上?你难道为了你自己的幸福,就连千万将士的生命都不顾及吗?”春国国王。

“我不同意,我可以亲自跟她谈,咱们城内的公子少爷们,千千万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我?”

春国国王一见跟他讲不明白道理,就不想再跟他废话,也不想再跟他讲任何大道理。

“好,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再掺和,你如果想要解决好,那么就好好解决。如果你要解决不好,那就要开战,你应该清楚一旦开站会死多少人。”

“父皇,我会处理好。”

昊焱想了想觉得还是带着墨洛泱去见琉璃公主好。

为了好好的谈判,昊焱将他们的地点约在了一个风景优美的湖上。

一个没有任何遮挡的木船上,昊焱他们目光总是不停交换着。

穿着蓝灰色紧身服,满脑瓜子小辫,皮肤有些黑的女孩。

“我琉璃公主,你约我来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说吗?”

琉璃公主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在她身上看不出一点淑女的样子,大大咧咧的。

“对,我想跟你谈谈,其实我觉得咱们两个不合适,你看我们国家的王子公子那么多,你可以随便的选一个。你如果愿意的话,你选两个都没有问题。但是我不可能,因为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

昊焱挥手一下子将墨洛泱抓拉到他的跟前。

“这就是我的心上人墨洛泱,当然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琉璃公主那双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墨洛泱。

“她的确比我好看,也比我白,但是我不想这样子认输,我的武功高,她打不过我,这是我的优点。咱们两个像男人一样来一场比赛怎么样?”

墨洛泱真的是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争夺一个男人而比赛,她觉得这样子对于昊焱不公平。

“你觉得这样对昊焱公平吗?他在咱们两个的眼中难道就是一个猎物吗?你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你的意思是不想比赛吗?那么你愿意退出吗?”琉璃公主问道。

墨洛泱以为自己是个好奇心特别强的人,可是没有想到这个人比她的好奇心更加的强。

“我都已经想过了,只要他愿意选择你,那么我就退出。如果他选择我,我希望你退出,这样咱们两个谁都没有办法伤害谁。”墨洛泱说道。

“我已经想过了,我不管他选不选择谁,咱们两个都要比一下子,要不然就算我输了或者赢了,我都不甘心,我从小到大还没有输过,所以我不甘心就这么的没有结果。”

“好,那就比赛吧。”墨洛泱找不到一个拒绝的理由。

这个比赛输赢不重要,主要是这个结果,结果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会有一个结果。

选择了比赛,接下来就要研究比赛什么,怎么面对一些比赛的事情。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你想要比什么?”

“我不能欺负你,因为比武的话如果要是不用暗器的话,我保证你打不过我,因为我从小就习武这个对你不公平。”

墨洛泱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也觉她很讲道理。

“好,咱们两个比赛什么?”

“这个我也已经想过了,功夫不能决定未来的一切,毕竟太子是未来要当上皇帝的人,他身边的女人就是皇后,这个智商是必须要高的。咱们就看看谁能破三个案子,如果三个案子都破了,那么破案的赢,如果三个案子只破获两个,三局两胜,破案最少的输。”

欢快的彩色鸟儿树上跳来跳去,欢快的名叫,可是并没有吸引到他们几个人的目光。

“案子可以破,可是出题人是谁?咱们两个谁出题对于另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我已经想过了,咱们就到一个县衙内先寻找出一个案子,当然这个案子要昊焱选的,他选是最公平的。”

墨洛泱接受了挑战,他们三个直接到了衙门,翻看了一些重大案件的案卷,昊焱一个一个翻看着。

“就它了,你们两位看下,这是所有资料。”

站在旁边的县令跟衙役,他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老老实实的站着,不敢抬头看他们。

这个案件有一点奇葩。死者是一个年纪二八芳华的女人。家中只有她的爹跟相公,由于刚刚成亲,他们并没有孩子。

死者是被谋杀的,喉咙是被一刀给割开的,他们没有找到凶器。

当天在家的有秀儿爹跟相公,他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至于案发现场,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当然现在这个案件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秀儿的爹跟她相公,其中有一个人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