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目光清朗，丰神如玉的模样，和那久远记忆里的样子...

“元宗师在想什么？”夜胤深邃不见底的眸子暗暗闪了闪，勾着嘴角。

元昭昭收回灵眸，无视他别有深意的目光。

只要他的脸上有了表情和情绪，就完全没有那个味道了。

夜胤非常肯定，刚才元昭昭看他的眼神里有一刹那的涣散，好像透过他看到了别的什么。

“夜宗师那日在扶蒙山，为何会沾染上煞气？”元昭昭望着他，眼里暗藏锋芒。

夜胤挥袖间隐去眸中异色，将执着白玉瓶的手摆在了腿上，“元宗师不是已经在夜轩的身上猜测到了吗？”

“煞气与凌霄门有关？”元昭昭眉眼里射出冷冽的寒光。

“或者说，煞气出自凌霄门？”寒光里含着一丝杀气，她盯着夜胤。

她这话意有所指，夜胤眉心一沉，他没有回答元昭昭的话，而是似笑非笑的问她，“你是不是认为煞气与我有关？”

元昭昭目光凌厉，“若与你有关，便留你不得。”

夜胤一时怔忡，被她的眼神震慑住。

许久，他才吐出一口气，“我只知道凌霄门中有人与魔界勾结，却不知道是谁。”

“凌霄门的长老。”元昭昭的表情瞬间阴沉，夜轩说过他那个师傅是凌霄门长老。

“凌霄门有四个长老，个个老谋深算，可不管是谁，他也只是魔界的傀儡，只有找到魔界之君，才能彻底解决人界被煞气侵蚀的境况。”

“魔界之君？”元昭昭嗤之以鼻，没得到老祖宗首肯的，算什么魔界？算什么魔界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