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不同了呢？启亭仔细的看着，最终有了结果。

眼睛，夜胤的眼神前后明显不同，以前他的眸子深邃但清澈，如今则殷红阴冷。

“外面都在传公子因爱入魔，如此看来，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启亭大咧咧的坐在他身边，一副自家人的模样。

夜胤的嘴角勾起肆意的讥讽，“哼，不知启亭长老又是因何而入魔？”

启亭眸中闪过一丝阴毒，愤然的别过脸去。

“呵呵，看来启亭长老的故事无法启齿啊。”夜胤撩开衣袍，将右腿曲起，一个胳膊随意的搭在上面。

手指在腿上轻轻的叩着。

“自然是没有公子这般风花雪月来的动人。”启亭长老无视他的讥讽。

见夜胤没有反应，启亭长老不紧不慢的说道，“公子可知，凌霄门被玉清仙尊给封禁了？”

夜胤瞳仁一缩，却轻描淡写道，“禁便禁了，我既已成魔，与凌霄门便再无瓜葛了。”

“只可惜，仙尊却迁怒凌霄门，只怕这次仙尊要杀鸡儆猴了。”启亭长老时刻注意着夜胤的表情。

山洞中一时沉默下来，外面清风拂树叶，声音沙沙作响。

夜胤静静的看着启亭长老，“凌霄门已经封禁，启亭长老冒险过来通知我，不知道意欲何为？倒不妨直言不讳。”

“长老也算看着我长大，当知道我不喜这样兜兜绕绕。”夜胤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着。

“玉清仙尊既然已经不顾你同她的情意，公子有何必心有顾虑呢？”启亭长老深深的凝视着夜胤。

夜胤对上他探究的眼眸，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和清冷。

他轻轻的撩开额前的一缕黑发，“我同她何来的情意？她不过是把我当做牛马，任意驱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