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徽赤血一般的眸子盯着元昭昭，“老祖宗，我这话可有假？”

其他八人将视线投向元昭昭。

九重天的传闻自然瞒不过他们，关于老祖宗只是肉体凡胎的说法已经传遍神仙两族。

元昭昭的眼帘丝毫未有触动，一双动人心魄的清澈冰眸平静如水的看着清徽，声音也是清冷如玉，碰撞出来的清脆，“此话不假。”

清徽勾起嘴角，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惊喜，他以为元昭昭不会认，没想到，“老祖宗真是磊落，清徽佩服。”

“呵...”元昭昭波澜不惊的轻呵，她静静的看着清徽，气质高华宛如谪仙，“清徽...你何以是清徽？”

她的声音清冽而克制，打破了二十七重天的安宁，这个问题不但让清徽愣住了，也让其他八人愣住了。

清徽何以是清徽？

清徽之所以是清徽，是因为老祖宗将他创造出来之后，赐给他尊号。

清徽纤长挺拔的身姿绷直了些，垂在身侧的手握了又松，眸光复杂。

她是在提醒他，不管她是神，是人，都是她创造出的神族。

没有她，就没有神族，没有仙族，没有人族，没有一切...

清徽很快便回了神，他看着她的平淡，看着她的清冷，“老祖宗何必得了便宜又卖乖？”

“你不过是得了那泼天大的机缘，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清徽脸上的讥讽放大到极限，“若是...”

“若是什么？”元昭昭轻柔浅笑，淡然问道。

“若是这份机缘归了我...”清徽振臂，声音低哑夹杂着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