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叫他非常的不太能接受。

一个真龙命格的人请求他去救另外一个有着这样命格的人。

……

他怎么说出口来，说你去死，她就活了。

老者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伤人的话没少说，却偏偏到了这个份上，他没有言语。

这两个人不管谁撑到了最后，都能够带着这个世界变好。

只是宋南伊一旦苏醒过后，那么结局就定了，死的人只能是顾九宸。

这也是老者在取到冬虫夏草时跟顾九宸说的那句话——他可以救顾九宸，但是不能救另一个。

“您一定有办法吧，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可以接受。”

“哪怕死吗？”

“……”

“你的大仇未报，布局这么久，你甘心吗。”

“……”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身屈东临国，但以你这样的情况，一定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该不会是灭国之仇？杀亲之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