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测试完成后，仪器会有提示音，他们需要改变参数继续测。虽然看起来就两种曲线，但其中每一个都需要改变好几次电流，工作量稍稍有些大。

两个小时后，季长玖看着剩余的三个样，扭了扭脖子，对毕方程笑道，“我觉得七点前应该是测不完了。”

“我也还有两个，”毕方程数了数，“一会儿我把这个放上去就吃饭，吃完饭继续。”

季长玖突然想到秦时说晚上找她的事情，于是拿手机跟他说明了一下情况。

【我在实验室测试样品，大概得八点多才能测完】

秦时很快给了回复：【我刚刚到宿舍】

【你测完了告诉我吧，我来接你】

冬季，天黑得早。

季长玖朝窗外看了一眼，继续回复：【好】

指尖停留在一个比心的表情包上，她和徐悦以及室友聊天的时候都习惯发这个表情包，刚刚差一点就发出去了。

抿唇，只用了一秒时间思考，手指就点了下去。

然后对方的消息很快就弹了出来——

【收到】

季长玖手一抖，嗞地一下，一缕电流划过心间。

不知道怎么回复，只是把手机收起来。

饭后，两人继续在电脑前蹲守，李师兄期间来了两趟，看了看两人测试的结果，并不令人十分满意。

“性能不是很理想，跟改性之前差别不大，”说完，怕打击到两位小朋友的信心，于是安慰道，“没事，正常。”

季长玖和毕方程相视一笑，到底是有些小小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