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都习惯了。”她重新回到秦时身边，拽着他的手往教五旁边的大草坪走，“今天跨年诶！”

“我知道，”秦时手腕一转，换作十指相扣的方式，“所以这就是你这些天瞒着我的事情？”

季长玖猛得点点头，“对啊！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秦时一噎，他确实也没想出来有什么。

“有没有惊喜到？”

“有。”

这是真心话。

从他今天第一眼看到她拎着裙摆上台的时候，就被惊艳到了；等到他坐在第二排的时候，季长玖刚好低头就能看见他，还悄悄给他眨了下眼睛，他又被惊喜到了。

而且伴随着她的动作，他很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电流顺着心口划过，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转瞬即逝。

现在人在身边，双眸被两侧的路灯染得晶亮，满眼都是他倒影的样子，让他分外开心。

季长玖听到他的回答，显然很满意，哼哼唧唧两声，脸颊染上了自然的粉红，只不过天黑不容易被发现而已。

“所以也不枉费我这么些天的隐瞒了，”她摇了摇秦时的手臂，撒娇道，“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内心有多煎熬，有好几次都想直接告诉你了。”

秦时扣紧她的手，“那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因为我都守口如瓶这么久了啊，要是告诉你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她嘿嘿一笑，“而且我还跟孙尚和陆远鹏串通好了，如果临时变卦，他们肯定会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