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风平 上官浅番(1 / 2)

大概是什么时候呢?恢复了记忆,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只是当恢复记忆的时候,我就不再是自己了,我的命是属于复仇的,孤山派的一条条生命压在我身上,我想着我一定得活下去!

我给点竹下了毒药,阴差阳之下发现锋首领取消了风云不改的锋例会,我确定了她就是锋首领,明明她就像是快死了,但是不知道谁偷来宫门能解百毒的药给她治好了,我真语......

我的寒鸦喜欢我,我很早就知道,虽然他觉着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谁在乎呢?为了复仇,我可以利用一切东西,都说是,在锋内,位高半阶压死人,我拼命朝上爬。

我的寒鸦给我发布了任务,让我届时去宫门偷取量流火,我提早就开始谋划,第一次见他,是在一个明亮的日子,他在马上眯着眼瞧了我一眼,呵,真是一个没礼貌的人,但是他身上落下的手帕倒是被我捡了起来。

时间其实过的很快,为了半月之蝇的解药,我不得不化作新娘潜入宫门,我的寒鸦告诉我,叫我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一个叫云为衫的人,我答应了他,同时他们也派出一个魑混淆视听,只是我不懂,为什么非要告诉宫门新娘里有一个锋细作?

要不是锋的武力值高,我想他们早就被端了;我来到宫门,还没有开始我的计划,就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断。

宫门也有些让人语,悄悄出去打听来的消息竟然是宫门执刃被宫门少主杀了?我听明白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麻木,只是我偷听的时候被一双灰色的眼睛看见了,我以为她会叫人抓我,可她像是觉得没意思一样,移开了眼睛。

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后来再见她,是我想在医馆制造偶遇的时候,本想着,引出宫远徵就行,没想到自己才开口,就听见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她从宫远徵的身后走了过来,像是还没睡醒的眼睛中泛起水雾,她质问宫远徵是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两人宫远徵明显僵了一下,可是还是配合她演了下去。

我有些想逃走,我觉得那样一双眼睛,像是能洞察人的内心,我不敢在这里多待,可是我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还好,在这一瞬的煎熬中,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也顺利的让他看清楚了这块手帕,迫不及待的走了。

他留下我的方法是选我做他的新娘,核实身份后,他让宫远徵来接我,却没想到那个女孩也跟着一起来了,我决定挺而走险的拿过宫远徵的暗器囊袋,明明已经得手,却被她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了。

她说的一切话语,都像是那么理所当然,就如同她之后同我的交流一样直接了当,好似她不用任何心机也能赢,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没办法,我只好将东西还给她,自那以后,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有些不一样了,我总觉得那一路上,不同于之前的漫不经心,她偶尔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杀气,她想杀了我,可是为什么呢?

我如愿住进了角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宫尚角很防着我,偶尔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探究,他在思考什么?难道我被看出来了?

可是他好两天都没有动作,就在我为下一次半月之蝇的解药发愁的时候,有一个人先找到了我。

那个人就是想杀我的、黑发灰瞳的少女,她告诉我她是云上阁叶新月,可以给我半月之蝇的解药,只是希望我别再做出伤害宫远徵的事情,若是锋想要什么消息可以找她拿,她也会保我性命虞。

我起初半信半疑,在又一次半月之蝇发作的时候,我冒着死亡的风险用了她的办法和药,撑了过去,其实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已经被她发现了,她只需要对我稍稍动手我就会跟世界说再见,我能看出要是我没有按照她所说的做,她一定会扭断我的脖子,就算是她当时看起来很是温和,我也相信我的直觉。

我没有得到宫尚角的信任,阁主不让我暴露身份,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既然我已经决定效忠她,我就会服从,期间我将这件事情也告诉云为衫,说实话,我是有些担心她反水,但是我想到了阁主毫不在意的样子,我还是拉拢了云为衫。

就像我说的,我没有得到宫尚角的信任,整日被关在角宫,但对这时的我来说,倒也所谓了,阁主说了,我只需要提升实力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用我操心。

所以,就连她什么时候出的宫门我都不知道,那日天黑了,她到我房间里来,给了我一些摸起来很舒服的料子,灯光下那料子很鲜艳,阁主说,女孩子就应该穿的漂漂亮亮才对。

那是第一次有人送给我东西,她还告诉我,别告诉云为衫,她有宫子羽,我觉得有些好笑,其实我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可是还是依照她说的,让侍女拿去给我裁成衣服,穿上了身。

她说没关系,只要我不伤害宫远徵,她会保护我,我什么都不用担心,她会带我剿灭锋,而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我摸摸腰间她给我的信号弹,鼻子突然有些酸酸的,又听见她说,别老是去逗宫远徵,又聊了一会儿后,她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

我那个时候才想到为什么之前她想要杀了我,是因为我偷了宫远徵的暗器囊袋吗?可是她看向宫远徵的眼神并不像是喜欢,是我没有的,另一种情绪。

那一日,上元灯节,我邀请宫尚角一起用晚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知道宫尚角随手一掷,我一转头就看见阁主倒下了。

那一刻我有些惊慌,除了担心我的大仇以外,我心底还有担忧,但是她是那样一个厉害、所畏惧的人,我想她很快就会好起来?

当晚,宫尚角就来抓我,想带我去审问,我又想起她说的,不要让自己受伤,我向宫尚角坦白了身份,起初他不信,说是自会在阁主醒来之后查验,我并不在乎他相不相信,我很想去看看阁主,但是听说只是伤到肩膀,不是很严重,我松了一口气。

宫尚角好像是有些同情我?他看向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不太能明白他,他还是那副谁欠了他钱的样子,时不时给我送些衣服首饰,又说我没有之前一样关心他。

若是可以选择,谁要一天天被怀疑,还要热脸贴冷屁股?我想要是我可以像阁主一样厉害就好了,可惜我没那样的天赋,她像是不怕死,而我不一样,我最怕的就是死亡。

阁主开始给我们训练,我看了她手下的人才明白,没有什么东西全是天分的,那段时间大家都进步很大,我想这估计是云上阁最厉害的几人了,毕竟是她亲自培养出的人才。

我们泡了血月,可是宫远徵的自作主张,让阁主又陷入了危险,可我知道,她不会有事的,她还没有铲灭想杀宫远徵的锋,她不会让自己死掉,她像是老告诉宫远徵,她没事,就像偶尔听见越奇说她,‘能不能别老是吐着血说自己没事?’